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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: 飄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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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te_stay night有需要就继续发下去......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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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#
 楼主| 飄過 发表于 2006-8-15 13:00:52 | 只看该作者
「……呣?」
 但是,这样刚才的话就很奇怪吧
 远阪应该是想说,如果同情对方就很难战斗没错
 从远阪的角度来看今晚的事全都是多余的
 “继续在一起也很麻烦对吧”
 既然说这种话,那远阪只要一开始就不在一起就好了
 
 聪明如远阪,应该了解这种事的
 但远阪凛还是不衡量利害地,帮了卫宫士郎
 
 所以今晚的事没有别的想法,完全是出于善意
 眼前的远阪,跟学校看到的她差了很多
 保守点说也是个性严厉、不亲切地难以接近,改变之大,让人想要
抱怨她在学校的表现是怎样了
 
 不对,我想这样已经是诈欺了
 ……不过,就算那样
 远阪凛,也是跟大家想的她是一样的
 
 「什么嘛,远阪人真好呢」
 「啊? 突然说什么啊。拍马屁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喔」
 这种事我知道
 这家伙就是因为不会手下留情,才会断言同情是很麻烦的
 
 「我知道。不过可以的话我不想与妳为敌。我喜欢像妳这种家伙」
 「什────」
 
 不知为何,之后远阪就沉默了
 听说远阪家是在跟我相反方向的洋风住宅区
 我好歹算是让她照顾过,也想看着远阪回家才回去
 
 「总、总之,如果从者被打倒的话就不要犹豫,要逃进刚刚的教会
喔。这样至少能保住一条命」
 「虽然不太情愿,但姑且听着吧。不过应该不会那样吧。不管怎么
想都是我会比Saber早死」
 
 我冷静地陈述现状
 「────呼」
 远阪又露出了奇怪的反应
 她像是吃惊般地叹息之后,瞄了Saber一眼
 
 「听好,再忠告下去就真的会同情你所以我就不说。请好好地小心
自己。因为就算Saber很优秀,身为主人的你如果被打倒就到此结束
了」
 远阪轻快地转身走去
 
 「────」
 但是
 她像是看到幽灵一般,突然地停下脚步
 
 「远阪?」
 当我这么叫她的同时,左手一阵刺痛
 
 「────哪,话说完了?」
 
 稚幼的声音在夜晚回响着
 像是歌唱般的声音,的确是少女的声音
 视线被吸引到山坡上
 云朵不知何时已经飘走了,明亮的月亮在天空中照耀
 
 ────在那的是
 
 高大的影子
 在微暗苍白的黑夜城市中,那是不可能存在的异形
 
 「───狂战士」
 
 远阪漏出了没听过的字眼
 那绝对是从者
 同时也是───更超越十年前火灾的,死之气息
 
 「晚安大哥哥。像这样遇见是第二次了呢」
 少女微笑着说了
 那天真的笑容,让我背上发寒
 
 「────────」
 
 不,不只是背上
 身体不用说,我连意识都冻结了
 那个是,怪物
 明明连视线都没有对上,只是待在那边就动弹不得
 
 如理所当然般地了解到,只要稍微一动就会被杀吧
 像是在赤裸的腹部上,用菜刀贴在上面一样的感觉
 ……但是,却完全、完全没有感觉
 是因为太过没有得救的希望了吧
 恐怖和焦虑,全都被绝望覆盖,什么感觉都没有
 
 「────糟糕。那家伙,层次不一样」
 
 跟麻痹的我不同,远阪有着摆出架势的余力
 ……可是,那也只有些微吧
 因为就算只是看着她的背影,也能感受到她的绝望
 
 「啊咧? 怎么,妳的从者在休息啊。真无聊啊,本来想说两个一起
杀掉的」
 
 山坡上,少女向下看着我们,不满地说了
 ……更危险了
 那个少女,连远阪的从者不在身边也看得出来
 
 ───这时
 少女很有礼貌地提起裙摆,行了非常不适合这场合的礼
 
 「初次见面,凛。我是依莉雅。说是依莉雅斯菲尔.范.爱因斯柏
妳就知道了吧?」
 「爱因斯柏────」
 远阪听过这名字吗,她的身体稍微震了一下
 
 对远阪的反应很满意吗,少女露出了高兴的笑容
 
 「那就杀吧。干掉他们,Berserker」
 
 少女像在唱歌一般,对身后的异形下令
 
 巨体飞了起来
 被叫做Berserker的怪物,从山坡上一口气,朝距离数十公尺的这
里落下────!
 
 「────士郎、退后……!」
 Saber奔驰着。她甩开雨衣,一瞬间遮住了我的视线
 
 朝着Berserker落下地点疾奔的Saber
 和随着旋风落下的Berserker,几乎是同时到达
 
 「呜…………!」
 空气在震动着
 Saber用看不见的剑,挡住了Berserker手上几乎可说是岩块的巨

 
 「────」
 Saber嘴角扭曲了
 Berserker的巨剑,如旋风一般地朝Saber一闪───!
 
 爆炸声
 可轻易撕裂大气的,钢铁与钢铁的撞击,以Saber的败北结束了
 
 沙沙沙,的声音
 虽然挡住了Berserker的巨剑,但Saber用来挡的剑被完全推了回

 
 「咕……」
 Saber的架势崩溃了
 铅黑色的从者朝Saber追击
 灰色的异形,像只知道这件事似地挥舞着巨剑
 
 Saber没有闪避空间地挡着
 跟她的剑是看不到的毫无关系
 Berserker的一击是不用全身挡下就防御不了的致命暴风
 
 所以,Saber只有不断防御
 对她来说,胜算只有在Berserker攻击的缝隙中找寻活路
 
 不过
 那也要,Berserker有缝隙才行
 
 如黑色岩块的剑,就像飓风一样
 有那么庞大的身体
 用那么巨大的剑,Berserker的速度却还超越Saber
 
 重复的攻击,只是不断敲击,一点技巧都没有的粗糙剑法
 
 但是那样就够了
 如果有着压倒性的力量与速度,就没有技巧介入的余地
 技巧是,人类为了弥补缺点才想出来的
 
 而缺点那种东西,不存在于这巨兽身上
 
 「────快逃」
 
 用冻结住的身体,我只是这么小声说着
 我们是赢不了那个的
 这样下去Saber会被杀
 所以Saber应该逃掉
 只有她的话应该能轻松逃出
 这种事,她自己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的……!
 
 「啊────」
 那个,很危险
 身体虽然麻痹,但只有头脑在冷静活动
 死亡的风暴不停地挥出
 朝着挡不住而后退的Saber,这次真的
 
22#
 楼主| 飄過 发表于 2006-8-15 13:01:24 | 只看该作者
挥出了击溃Saber的防御,结束的一击
 
 Saber的身体飘了起来
 虽然是很勉强的姿势,但Saber仍然要挡住Berserker的巨剑
 
 那只是为了避开致命伤而已
 因为没能顺利地跨出脚步而挡不住Berserker的巨剑,Saber就这
样被冲击撞飞
 
 ───Saber画出大大地拋物线落下
 在背部撞到地面前,Saber翻转身体落地
 「……呜、呃……!」
 Saber用力地站了起来
 但是,在她胸口,渗出了红色的血
 
 「────那、是」
 ……真是、笨蛋哪
 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了
 虽然不知道从者一天能战斗多久,但Saber这次是第三战了
 再加上,在她胸口上有被Lancer贯穿的伤口在────
 
 「唔、唔────」
 Saber像是在保护胸口一般摆出架势
 Berserker像暴风一样,朝受伤的Saber斩下────
 
 在Berserker背上,受到了几道冲击
 
 「───Vier Stil ErschieBung……!」
 
 是很强的魔术吧,跟远阪念出咒文同时地,Berserker的身体被震
开了
 从散出的魔力量看来,朝Berserker直击的应该是接近大口径手枪
的攻击吧
 
 不过那也是没有意义的
 Berserker的身上一点伤都没有
 他不是像Saber一样使魔力无效化
 那只是,纯粹地对他没有效而已
 
 「唔……!? 咕、这家的身体真是乱来啊……!」
 但远阪还是不停攻击
 Berserker也是,毫不理会远阪的魔术地朝Saber前进
 
 「…………」
 Saber痛苦地抬起头
 她架起剑,还打算继续战斗
 
 ───看到她这样子,让我僵硬的身体解冻了
 
 「不行、快逃啊Saber……!」
 
 我用浑身的力气叫着
 听着我这话
 
 她,朝着不可能匹敌的敌人站了起来
 Berserker的攻击没有结束
 每承受一次攻击,Saber的身体就被压低,每一次都像是要迎接最
后的瞬间
 
 ───但是,那样娇小的身体,哪来这么大的力量呢
 
 Saber绝对不后退
 她全部承受住了如怒涛般不停挥出的大剑,用力地想要压制
Berserker
 没有胜算的
 虽然知道这样下去会战败却仍然屹立不摇的她,一定有什么地方异
常的
 
 Berserker在她身上感觉到什么了呢
 
 「■■■■■■■■■■■■────!」
 
 一直沉默着的异形狂吼了
 
 无法防御的攻击
 连完全陷入守势的Saber也挡不开的一击,这次真的把她打飞了
 
 咚,的一声
 远方,发出了有东西落下的声音
 
 ……鲜血飞散着
 在鲜血中,用已经站不起来的身体
 「呜、啊…………」
 她在无意识下,站了起来
 ……就像是
 在说着,不站起来的话,剩下的我就会被杀掉一样────
 
 「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」
 
 然后
 我了解到了,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选择
 
 斩倒Saber的Berserker,这时站住了
 不把我跟远阪放在眼里地,等待山坡上的主人下令
 
 「啊哈,根本不可能赢的嘛。因为我的Berserker啊,是希腊最伟
大的英雄呢」
 「……!? 希腊最伟大的英雄、该不会────」
 
 「没错喔。在那边的是名为赫尔克里士的魔物。是跟你们这种程度能
役使的英雄层次不同的,最凶暴的怪物啊」
 
 自称是依莉雅的少女,愉快地瞇起眼睛
 那是要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愉悦眼神
 
 ───要被打倒的是谁连说都不用说
 
 她会在这里被杀
 那我要怎么做呢
 代替她跟那怪物战斗吗
 那是做不到的
 如果带着不足的觉悟,只要接近那怪物心脏就会停止吧
 
 我要────
 
 ───>助……!
 
 我───没办法不管倒下的人
 因为卫宫士郎已经选了这样的生活方式
 更重要的是───不能让为了守护自己而战的少女那个样子
 
 「没关系berserke。那家伙还会再生的,从头部砍掉吧」
 Berserker再度开始活动
 而我────
 
 「你这───家伙…………!!」
 
 我全力地冲过去
 我是不可能对那怪物做什么的
 所以至少要,撞开倒下的Saber,赞Berserker的一击下救她
────
 
 「────咦?」
 
 咚地一声,我倒了下来
 为什么……?
 我本来想说要撞开Saber,让Saber远离Berserker,之后的事等下
在想的,为什么。
 
 「格────啊」
 
 为什么、会这样
 倒在地上。没办法呼吸呢
 
 「!?」
 
 ……我听到惊叫声
 首先,看到的是眼前的Saber
 跟着是在远处怔住的远阪
 还有不知为何,呆呆地向下看着我的,名为依莉雅的少女
 
 「……啊、咧」
 腹部不见了
 我倒在地面上
 柏油路上的是,跟伤口比起来较少的血和好像很柔软的内脏还有像
枯木一般断折的无数骨头,喂,这好像很痛哪,算了,反正就是这些
东西洒了一地
 
 「……这样啊。真是,有够呆」
 
 简单来说,就是我没赶上
 所以───没办法撞开Saber,好像就这样变成盾牌了
 然后那像妖怪般的斧剑,就把我的腹部全都给带走了
 
 「────咳噗」
 
 啊啊真是的,连这种时候都会失败,真的是让人错愕啊
 虽然为了要成为正义的一方而努力,却只在这最重要的时候失误
 
 「────为什么?」
 
 银发的少女轻轻地说了
 
 少女呆了一下子后
 
 「……已经可以了。像这样,好无聊」
 
 少女不给Saber最后一击地,叫回了Berserker
 
 「───凛。下次再遇见的话就要杀了妳」
 少女转眼就走了
 看到她走了之后,我完全丧失了视觉
 
 意识中断了
 这次一定是无法挽回了
 虽然被Lancer杀掉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得救了,但福无双至啊
 应该没有魔术能救得了,像这样腹部完全消失的人吧
 
 「……你、你在想什么啊! 知道吗、我已经没办法再救你了……!」
 
 听到骂人的声音
 ……一定是远阪,她好像真的生气了,感觉有点抱歉
 
 不过也没办法吧
 我不能像远阪一样什么都做得到,能自由运用的也只有这身体了
 
 ……所以,没错
 除了像这样挺身而出以外,我什么都做不到────
23#
 楼主| 飄過 发表于 2006-8-15 13:04:54 | 只看该作者
好有很长呢....今晚继续..后面的请勿回帖..[s:4]
24#
 楼主| 飄過 发表于 2006-8-15 12:28:22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─────醒来后,发现自己身在燃烧的荒野之中。 

大概是发生了很大的火灾吧。 
看惯了的街道变成了一片废墟,就像在电影里看到的战地遗址一样。 

───而这样的情形,也没有持续很久。 

到了大概黎明的时候,火势就渐渐地变弱了。 
之前窜的那么高的火墙逐渐的降低,建筑物也大多都崩塌了。 

……在这之中,我对只有自己还完好无缺一事,感到相当的不可思议。 

在这周围,活着的只有自己。 

是我运气好呢,还是房子盖在了风水不错的地方呢。 
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总之,只有自己还活着。 

既然都活下来了,我想就必须继续活下去。 
因为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会很危险,我开始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。 

并不是因为害怕自己会像倒在旁边的人们一样变成黑炭。 

……一定是,比不想变成那样的心情
更强烈的感觉支配着自己的意志吧。 

即使如此,我依然没抱着任何的希望。 
因为能活到现在已经很不可思议了,我根本不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得
救。 

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来救。 
不管用什么方法,都不可能离开这片火红的世界。 
连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都会这样想,这幅景象,是片名副其实的地狱。

然后我倒了下来。 
是没了氧气吗,还是接收氧气的机能已经丧失了呢。 
总之我就是倒了下来,看着开始变阴的天空。 

周围有很多变成黑炭而缩小的人们。 
乌云垄罩着天空,让我知道马上就要下雨了。 

……这样就好。雨一下火灾也会结束。

最后,我深呼了一口气,抬头看着雨云。 
根本连点空气都吸不到,只觉得,好难过啊。 
我代替那些已经吐不出这种话来的人,把现在的感觉给说了出来。 

────那是十年前发生的事。 

在那之后,我奇迹似地得救了。 
身体就这样活了下来。 
但其它的部份我想大概就变成黑炭,全烧成灰烬了吧。 

像双亲或是家,如果全都消失的话,对一个小孩子来说就一无所有了。 
所以身体以外的东西全都消失了
要简单地来说,我想是很单纯的事情

也就是,作为让身体活下去的代价。 

心灵的部份,已经死了。 

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我做了场梦。 

「────唔」 

第一道的白光让我的眼睛瞇了起来。
觉得好刺眼。 
虽然不过是起床后光线映入眼帘,但我不习惯这种状况。 
本来我就不知道刺眼这件事是怎么样的。 

「啊────咦?」 

眼睛习惯后我吓了一跳。 
我人在陌生的房间,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。 
虽然真是吓了一跳,不过因为这房间的洁白,给人一种清净感让人很安
心。 

「……这里是,哪里」 

我茫然地看了看四周。 
房间很宽敞,摆了好几张床。 
每张床上都有人在上面,大家好像都受了伤。 

不过这房间并没有不祥的阴影。 
受了伤的大家,都是已经得救的人。 
「────」 
松了口气后,我慢慢地让视线开始游走。 

────窗户外头。 
晴空万里的蓝天,真的是很美。 

在那之后过了好几天,我总算明白了目前的处境。 
最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能想的起来。 
即使如此,现在的自己还是像个刚出生的小婴儿一样。 

这不是揶揄自己,而是还算接近事实的说法。 

总之,那真的是一场很严重的火灾。 
从火灾现场中被救了出去,醒来就待在病房里,双亲不见了,身体包满
了绷带。 
虽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,不过我模糊地了解到,自己变成一个人了

我想我接受的很快。
……因为,周遭全是跟我相似的孩子们,我也只能接受事实吧。

────在那之后。 
因为那时还不懂事,正为了以后不知道会怎么样而感到不安的时候,那
个人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。 

绷带拆掉,能自己进食的那天,那个男人来了。

皱巴巴的衣服加上蓬松的头发。 
比医院里的医生还要年轻一点的这个人,与其说像是爸爸不如说像是哥
哥的感觉。 

「你好啊。你就是士郎吧」 

像是渗入白色阳光般的笑容。 
我想那声音实在和蔼到让人没办法不去质疑是不是装出来的。 

「我就直接问吧。士郎想让孤儿院收养呢,还是要给初次见面的叔叔领
养呢」 

这个人说可以领养我。 
我问他是不是我的亲戚,他回答,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喔。 
……这个人,就是一脸穷酸相,一副靠不住的样子。 
不过不管是孤儿院还是这个人,都一样是陌生的。 
既然这样,我决定去这个人的地方。 

「是吗,太好了。那就快点收拾收拾吧。新家还是早一点习惯比较好。」 

那个人急忙的开始收拾东西。 
他那种收拾的方法连我这小孩子看了都觉得很差劲。 
把散乱的东西收拾好了后。 

「啊,忘了说一件重要的事。 在来我家之前,有一件事非告诉你不可」 

可以吗,他这么问。 
等一下我们要去哪里吗? 我以轻松的口吻回了他这句。 

「────嗯。 话先说在前头,我是个魔法使喔」 

他真的是认真的,夸张地的说着。 

那是一瞬间的事。 
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还真是个小孩子。 
我竟然把那句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的话信以为真, 

「────哇,叔叔好厉害喔」 

眼睛一亮,然后回了他这句话的样子。 

在那之后,我便成了那个人的孩子。 
其实那个时候的对话我也记的不是很清楚。 

只是每次有什么事时,老爸就会说出了这段回忆。 
伴随着不好意思的表情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

所以这对父亲────卫宫切嗣这个人来说,那段回忆,说不定是他人
生中最高兴的一件事。 

……话说回来。 
竟然对着因事故失去双亲和家的小孩,说自己是魔法使,切嗣能说出这
种话也真是的
不过羡慕地眼睛发亮的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。 

就这样我成了老爸的养子,得到了卫宫的姓氏。 
卫宫士郎。 
当像这样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,就会对自己跟切嗣同一个姓一事感到
很骄傲。 

………我做了场梦。 

在我还小的时候。 
差不多在我刚说服老爸收我当徒弟的时候,所以大概是八年前的事吧。 

在我可以一个人看家后,切嗣就经常外出。 
切嗣就跟往常一样「从今天起我就要到世界各地去冒险啦」说着像小孩
才会说的话,然后真的实际去做了。

在那之后就一直是这样。 
一整个月不在是家常便饭,夸张的时候半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。 
卫宫家是武道馆,住在里头的只有自己跟切嗣而已。 
在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曾因为房子太大而迷路。 

即使如此,我还是喜欢这样的生活。 
旅游回来后像个小孩似的说着旅途中的趣事的卫宫切嗣。 
还有满心期待等着他的故事的,和他有着同样姓氏的小孩。 
虽然总是一个人待在屋子里,不过那寂寞最后都会跟切嗣带回来的故事
一笔勾销。 

────总是像个少年似的追逐梦想的父亲。 

虽然很受不了,不过我一直很羡慕那样的他。 
所以我自己,说不定也希望有一天能变的和他一样。 

………顺道一提。 

面对这么一个爱作梦的父亲,我得好好自立自发靠自己才行,这是我小
时候的想法──── 

……有声音。 
老旧难开的门加上门上生锈的铰链造成的重量,传来了开门的声音。 

光线射进了黑暗的仓库。 
「────唔」 
正打算从睡梦中清醒的意识

「学长,你醒了吗?」 

感觉到接近自己的脚步声和外头的冬天气温。 

「……嗯。早安,樱」 
「是。早上好,学长」 

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对话已经习以为常了,樱好像觉得很好笑地笑着点
头。 

「学长。已经早上了喔。虽然还有点时间,不过在这里睡的话藤村老师
可是会生气的」 

「喔……说的也是。谢谢妳来叫我。老是这样不好意思」 

「没有那种事。因为学长总是很早起。能像今天这样叫学长起来的日
子,实在很少」
……? 
不知道在高兴什么,樱感觉比平时还有精神。 

「……是吗。我倒是蛮常被樱叫起来的。要是藤姐来的话我一定是被打
起来的,樱来叫我比较好。……嗯,我下次会再努力的。」 

……我用刚醒来的头脑回答着。 
因为没什么在用大脑的关系,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。 

「好,我知道了。不过如果学长能不努力的话,我会比较高兴的。」 
樱轻轻地笑着。 
……糟糕。看样子我还没清醒,说的话好像没几句正常的。 

「───等一下,我马上起来」 

作了个深呼吸让头脑清醒。 
冬天寒冷的空气在这个时候就很派的上用场。 
寒风能把因睡眠不足而迟钝的思考给毫不留情的打醒 
……在眼前的是我的学妹间桐樱。 
而这里是庭院里的仓库,时间则是才刚过六点。 

「……学长?」 
「啊啊,我清醒了。抱歉,樱。我又睡过头了。明明得早起帮忙准备早
餐的。」 
「没有关系的。学长昨天也很晚睡吧? 那么早上学长就别这么累了,
早餐我会准备好的」 

樱用轻快的口气的说着 
……真稀奇。今天的樱这么有精神,好像很高兴似的。 

「笨蛋,哪可以这样。既然都已经起来的话,那就一起去厨房吧」 

「好,准备完毕。走吧,樱」 
「啊……呃、那个、学长」 
「? 怎么了,还有别的事吗」 
「不,不是的……那个、学长。我想学长还是在进家里之前先把衣服换
了比较好」 

「─────啊」 
这么一说,我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衣服。 
因为昨天在工作中睡着了,身上还穿着连身工作服。 
连身工作服上到处沾满了灰尘。要是就穿这样进到家里去的话,又不知
道会被藤姐念什么了。

「唔……看来我还是没清醒。我怎么好像比平常还呆啊」 
「嗯,说不定喔。所以早餐的事就放心交给我,学长请慢慢来。还有学
长,把这里弄的乱七八糟的话藤村老师可是会生气的喔?」 

「……说的也是。那我换好衣服就过去,樱妳就先回去吧」 
「好的。那我等你喔,学长」 

樱快步的离开了这里。 
好了。 
首先先把制服换上,还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干净才行。 

这间仓库建在庭院的一角,就跟看到的一样,是一间堆满破铜烂铁的仓
库。 
虽说如此,对从小就喜欢玩弄东西的自己,这里就像宝库一样。 

虽然老爸说不能进来土藏,但我每天都背着他潜进来,最后这里就成了
我自己的基地。 

对我────卫宫士郎来说,或许这个场所才算是自己的房间。 

因为那么宽广的卫宫的房子跟我的个性不合,更重要的是,待在这些破
铜烂铁围起的空间里会让人很安心。 

「……而且太浪费了嘛。虽说是破铜烂铁但也还可以用啊」 
收进仓库里的东西,大多是故障的日用品。 

是喜欢这个地方才把东西放进来的吗,还是因为这里有像山一般的破铜
烂铁才喜欢这里的吗。 
总之天天潜进土藏的我,养成了修理像在这里的故障品的兴趣。 

也不是说我特别爱惜物品。 
我想我只是不能接受明明就还可以用的东西却不去用, 所以才在意的

也因为如此,昨天一整晚都在修一个坏掉的暖炉。

「……要明天才能完成啊。修到一半睡着,正是我集中力不足的证据」 
我抛开轻微的自我嫌恶。 

[ 本帖最后由 飄過 于 2006-8-16 12:42 编辑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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